春天写下一个答案
窗户紧闭
风没吹进幽闭的长廊
光也没拐过墙壁，找到阴暗尽头
汗珠从发根生出
最后变得冰冷
黑暗从眼底侵袭
我猜它是五分钟的短暂黑暗
像春天傍晚六点的黑暗
它们正渐渐消失
我从朦胧的黑暗中穿过
夏天想出解题过程
那栋破旧的阁楼窗口堆积了一块冰
如今它们融化掉了
于是破旧的阁楼更破旧
光永远照耀着、吸引我
我在光中看到尘埃
看到无尽的视野尽头
我来到昨天的视野尽头
散落一件东西，作为标志
只有音乐和数学是永恒的
秋天提出一个问题
一切源于果子的成熟
无用者开始下落
落叶上又出现谁的脸
风在敲打
敲醒一个梦
我想在山坡上向北奔跑
拥抱冷烈的风
冬天交给我一张白纸
雪下了一个下午
我在中午安眠
2017.11.20
